早已忘记了笔的模样,又何说我曾提起笔,陌路也不过早已注定,没有谁是注定的缘分,再多感情纠葛,也不过是短暂的牵绊,存留地久了也许就是不可分割,当时间去选择淡忘,谁又会记起,那曾经地沧海桑田,那曾经的山无棱,天地合,才敢与君绝。现实破坏一切你可编织地梦,而那时梦是那么地苍白无力。你我各为天涯,近在海角,也终是过客留下的一笔。纵有千百次伏笔、铺衬,终将在那一笔,如流水冲沙,沙还是原来地沙,水还是依旧。当我再次翻开时光的笔记,那些笔记跳动而又闪烁,终不见其形面貌。久久的记忆,久久的记忆,久久的记忆。江河奔流,日升东落,何时又有潮起,何时潮又起。写在沙上地伤,风也过,水也过,伤啊伤,起伏、起伏,终也是不见。还是岁月的刻刀留下了它最美的花容。静啊静,星光探头,月光洒满归途的心。遥寄相思与明月,明月清风对书笑。发白满头霜,是非转头空。空,此刻的静心,青灯黄卷。笔下的文字,脑海的画面,是梦,鲜活地出现。笔还在纸上跳动,跳动。如果没有了笔,没有笔下的文字,梦是否存在,那些画面在哪里浮现,又在哪里沉落,沉落。沉落的笔,早已存在了千年,忽现这世间已是纷乱、无序,没有了自然地法则,你若沉落不曾苏醒,世间又会此番景象,天意弄人造化不随,缘尽,缘起,缘终是结束。不见缘,不见分,是无缘?是无分?我若离去风一般轻盈,谁会想起,谁会渴望,谁会失去,谁会得到,谁又会祝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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