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前位置: 刻刀 >> 刻刀前景 >> 争论刻刀凿出的不能叫剪纸吗湘西踏虎凿花比
踏虎凿花是流传在湘西地区的一种传统剪纸艺术,至今仍广受人们的喜爱。
与一般剪纸不同,凿花不用剪刀,而是用刻刀凿刻而成,这种形式最初起源于湘西泸溪县踏虎乡,所以通常被称为踏虎凿花。
湘西苗族自古崇尚巫蛊,信奉鬼神,凿花艺术的产生离不开巫蛊文化,它与远古时期的祭祀活动密切相关。
沈从文先生在《塔户(踏虎)剪纸花样》一文中记载到:湘西花纸从“华胜”发展而来,名叫“神福喜钱”,一般人家门楣上,猪圈茅房,无处不贴到。此外船上、货担、犁锄上也贴到。
这里的华胜又叫花胜,是剪铰成不同花形的一种辟邪物。除此之外,苗族人会制作各种形状的凿花作为祭祀期间的装饰物,或春节时贴在门楣上的喜钱。
除了用作装饰和象征图案,凿花还有一个重要用途,就是作为绣花纹样的蓝本。
苗族妇女从小会学习刺绣,她们会先用纸将构思好的刺绣花纹剪出来出来,贴在要绣的布面上,再按照绣模穿针刺绣。
一开始剪绣模多由苗家妇女自己来做,直到后来绣模工艺渐渐成熟,就从绣花中独立出来,也出现了专门的剪纸艺人。
凿花工艺的过程并不复杂,但十分考验制作者的技巧。
制作时,要先将画好纹样的纸固定在蜡板上,按纹样的边界,上下垂直抽动凿刀,凿刻出细腻秀美的图案。
凿花的发展与苗族的服饰文化和刺绣文化密不可分。作为一个爱美善绣的民族,苗族对服饰穿着相当看重。因为曾经经历过无数战争和数次大迁徙的曲折历史,苗族人将自己的情感都倾注在服饰的设计和制作当中,创造出来苗族人特有的服饰艺术。
而最初刺绣的辅助工具——凿花,充分表现出了苗族人的审美与信仰意识。比如苗族人们十分崇拜自然,崇拜动物,所以早期的凿花作品中就有非常多是以动物形象为主题的。
苗族创世神话《苗族古歌·枫木歌》中描述:蝴蝶妈妈从枫香树中出生,生下12个彩蛋,孵化出苗族祖先姜央、雷公、龙、象、水牛、虎、蛇、蜈蚣等12个兄弟。
所以在苗族人的心中,蝴蝶是万物生灵的始祖,有着十分重要的意义。作为苗族的民族图腾,蝴蝶的形象几乎会被用在所有服饰和日常装饰中。
最经典的有四蝴捧寿,是一副五莲凉帽的凿花底样。按照民间的说法,四蝴捧寿与北方五蝠捧寿意义相通,因为湖南方言中的蝴蝠福发音相似。这幅作品采用了左右对称的构图,在五瓣莲花中,中间的花瓣特意凿刻成寿字,其余分别刻上姿态各异的蝴蝶,让四只蝴蝶在花丛之中飞舞的不同姿态跃然纸上,形成了独具湘西民族特色的四蝴捧寿。
其他的实用性凿花还包括鞋花,裤脚花,头巾花,围裙花等。这些凿花与人们的需求直接相关,线条与风格也大多简洁粗狂。总之在湘西苗族人生活中,凿花是必不可少的一部分。
踏虎乡一带流传着这样一首民谣:嫁女要嫁剪花郎,肩挑担子走四方,出门身上无银两,回来银子用箩装。
这里的花郎又叫花客,是凿花艺术的创作者和传承者。在历代花客们的不断摸索下,湘西凿花艺术不断进化成熟,以其刀法细腻,线条流畅,花样繁多,风格独特而享誉于世。
到了近代,凿花作品不再只以实用性为唯一目的,而是开始具有了人文意义和艺术价值。20世纪50年代时,凿花手艺人们对踏虎凿花进行创新,开始创作一些具有时代标志的作品。比如艺人黄靠天的《白毛女组图》,就是踏虎凿花首次以组画的形式,反映现实,反映生活,融合政治艺术双重意义的作品。
《白毛女组图》刻画了白毛女喜儿从地主黄世仁家出逃,在麦田中躲避黄世仁和手下追捕的场景。画面构图不再遵循以往剪纸作品的对称性,但却十分和谐,人物的动作,神态服饰都刻画得栩栩如生。
并且从这幅作品中我们可以看到凿花收益成熟的风格:圆如秋月,尖如麦芒,方如石块,缺如锯齿,线如胡须,繁中求见,简中见繁,细腻而不见其假,粗狂而不失其真。
《白毛女组图》之后,凿花艺术发展开始走向全新的道路,也受到越来越多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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